刚到家,就听着孩子他爹问话:怎么啦,哪儿疼?来告诉爹爹,爹爹帮你呼呼,就不疼了啊。
小丫:爹,脑袋疼,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爹。
林刘氏听着,边把锄头放边上,进了屋。
林一还觉得这未来妈挺淡定,就这么出去了,她本来还准备了很多说辞都用不上了。
可是,谁知没过一会跑进一个浓眉大眼,一大把胡子的男的,皮肤晒的黝黑,用着他自以为的轻声细语,实际上大如雷的声音道:“小丫,咋啦,你还记得爹不?”
林一道“爹?你是我爹吗?”
林军欲哭无泪:“小丫,你咋啦,你不认识你娘咋还不认识你爹了?”
(作者语:错了,小丫连娘都不认识咋还能认识你呢!
)但林军显然不这么想,他只是觉得很伤心:为什么我可爱的丫丫不认识我了。
林一:“爹,我――我不知道,我只是觉得好疼!”
林军:“怎么啦,哪儿疼?来告诉爹爹,爹爹帮你呼呼就不疼了啊。”
林一:“爹,脑袋疼,我什么都不记得了,爹!”
林军:“来,爹给你呼呼就不疼了啊。
呼呼呼呼呼呼呼呼!”
说完,就开始给小丫呼呼起来。
虽然林一是在演戏,但林一看着这个便宜爹的笨拙的呼呼,心里还是很感动的。
突然就觉得心里面酸酸的,本来假哭都变成了真哭。
在前世自己是个孤儿,什么都要自己,虽然自己也很坚强,但是每当看见别的孩子有爸妈依靠,而自己只能孤单的一个人时,心里总是黯然无比。
特别是现在自己脑袋真的很疼,很想像以前见过的小孩子一样撒个娇,就开始觉得很委屈,就哭了。
林军一看,这不呼呼还好咋一呼呼还哭起来了呢。
“咋啦,是爹爹呼疼你了吗?那要不给你揉揉?”
林一看着便宜爹爹这么逗,破涕为笑说道:“爹爹,不疼了。
没那么疼了,爹爹呼的很好。”
正说着,听见外面有了声响。
林刘氏:林伯,您来了,快请进。
大牛去倒杯水来。
林伯:侄媳妇别倒了。
我先看看小丫怎么啦。
这天花不是好了吗?
说着,林刘氏掀开帘子,让林伯进了屋。
林刘氏后面跟着个脸上带着泥巴的小男孩,面黄肌瘦的。
林一就倚在林军怀里,看着出现的林伯:花白的山羊胡,花白的头发,但身体硬朗,慈眉善目的,眼神很正。
林军:“他伯,您给看看,小丫说头痛。”
林伯:“那我把把。
来,小丫伸手让阿伯看看啊!”
林军:“小丫乖,来。”
林一一看,乖乖的伸出手,让林伯把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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