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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香垂下眼睛,“是要我回玉色峰?”
“不,你知道爹的脾气,他就是后悔极了,也不会说出来的人。
”泉鸣香淡淡说着,“我这次来,和爹没有关系,只是我自己想来看看弟弟,我似乎要做伯伯了。
”
念香的微笑终于多了一些温暖,他点了点头,“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,满月酒你会来吧?”
泉鸣香沉默了一会,才道:“你不如请爹来,他一定会很高兴。
毕竟是父子,没有仇没有恨,何苦冷战那么久。
你不知道,有一次他喝醉了,说他很欣赏司马习玉这样的人,觉得她十分有勇气,只可惜为什么是胡杨的徒弟。
”
念香摇了摇头,“胡杨的徒弟又如何?我娶的不是胡杨的徒弟,只是司马习玉这个人。
何况……大哥,你听爹说过玉色峰与胡杨的纠葛么?我只知道爹说娘是胡杨bī死的……可是真正的事实我却不清楚。
”
泉鸣香也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,爹从来不提这事。
你也别问,那是禁忌。
何况,过去的就过去吧,苦苦沉溺过去的人,也很可悲。
”
两人沉默了一会,泉鸣香又斟了两杯酒,互相一碰,一口喝gān。
“二姐……有她的消息吗?”念香轻声问着。
泉鸣香笑了一声,“她有鹤公子呢,哪里还会想到回家。
何况她武功已经全失,只怕永远也不会回去了。
”
“武功全失?”念香忍不住震惊了,天底下还有谁能轻易把二姐的武功废掉?
泉鸣香叹道:“个中缘由你应该知道,你二姐无缘无故伤了那么多人,还刺伤了端木家老三的媳妇,端木容慧那种xing格的人,怎么可能罢休。
他只是没对你说罢了,他大婚后三个月,就独闯朝鹤宫,要鹤公子jiāo人。
鹤公子本是想偏袒的,但你二姐自己站出来说愿意负责,随便他惩罚。
结果端木容慧却下不了手,要不了了之,又不甘心,最后你二姐说宁愿不要一身功夫,所以鹤公子挑了她的手脚筋,废了她的一身功夫。
这样……也算给了一个jiāo代吧。
”
挑了手脚筋?!
念香忍不住皱起眉头,不说那对习武之人有多大的损伤,从此以后只怕手脚都会没有力气,而且那种疼痛,只怕常人根本无法忍受!
二姐怎么会愿意的?
泉鸣香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,淡然道:“她本xing不坏,所谓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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